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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画托着下巴静静的盯着霍南城看了片刻。

    明明是寒冬腊月，霍南城硬生生在这房间当中紧张出来了一身汗。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我身上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只是我在想怎么回答你刚才的那个问题。”

    霍南城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失落，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黎画是在想如何委婉的跟自己说她是拒绝了的。

    “我可以不听吗？”霍南城直接自暴自弃，他听到那些完全会影响自己工作的状态，还不如不听，反正心里已经有了失望。

    “可以。”刚好黎画也没想好，她完全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想着如何跟霍南城开口改变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而霍南城想的是黎画已经完全拒绝了他。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坐着，面对面看着，也没有提起来其他话题，也没有要求挂电话。

    恰逢此时，赵方力的消息突然发送了过来。

    是方不是芳：【画画，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的，怎么？】

    黎画回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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