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紫微星-《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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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红叶的担忧有点多余,丛澜其实很有分寸的。

    论起做人这方面,该如何面对他人,丛澜远比郁红叶所想的要熟练。

    不过她还是很乖巧地在事后听妈妈耳提面命地灌输了人生哲理,并表示妈妈你真棒好厉害我以后记住了。

    郁红叶:“乖。”

    丛澜并非莽撞,她有观察于谨与方晨,从第一印象里知道自己这样做并不会让两人觉得冒犯。

    事实上,方晨认为丛澜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孩子,她有主见,心态稳,直率简单,让人喜欢。

    于谨就更不会介意了,他早在前两天跟老黄唠嗑的时候,就知道了丛澜的一部分性格。

    老黄说,丛澜这孩子不像是十一岁,反倒比他们这些年长者要稳妥、多思量,但又不失天真,是一个隔壁家的孩子。

    正因为这样的性格,使得她并不如表面那般好相处。

    当然,这话特指教练与学生。

    今天见到方晨了以后,他就隐隐有了预感——丛澜不会直接下决定。

    果不其然,丛澜当真提出了想试试课,这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论条件的话,他肯定比不上方晨。

    一个教练组主教练,一个普通的教练,前者还自带团队,虽说这个队伍以后都会在国家队内兼任职位,但怎么说呢,这归根结底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方晨带学生的经验远比他要多得多。

    方方面面,于谨都比不上。

    于谨:丧。

    用2010年充斥在大街小巷的流行词来说,于谨现在就是鸭梨山大。

    ·

    周一开学,丛澜早早地到了学校,升国旗听领导讲话,丰富的一天又开始了。

    下午有个社团课,丛澜打算凑完热闹了再去训练。

    路过民乐班的时候,看见一个屋门口飘着点云雾。

    里面传出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方子懿你在搞什么!”

    一道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老师,我就是松香放多了……没注意……”

    周围的学生哄然大笑。

    老师:“你这是放了多少啊!我就出去了两分钟!”

    有人高声道:“老师,他放了好多好多,偷懒不想每一次都擦松香,干脆一股脑全放了。”

    又有一人接茬:“是啊,刚才我们就看他那个二胡,拉一下冒一阵白烟,再拉一下再冒,特好玩。”

    老师快气死了:“那是不是越拉还越多呢?”

    刚才那人惊奇:“咦老师你怎么知道?”

    老师:“你们都知道是因为松香擦多了,那越拉冒得越多不是正常得很吗!!!都拉出雾霾来了!”

    一群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丛澜也没忍住,在外面笑了起来。

    外面路过的学生探头去看,捂着嘴笑个不停,有认识罪魁祸首的,还指着那个同学叨叨两句。

    黄诗睿也在笑,两人挽着手朝前方走去,背后是老师在教训学生不能这么偷懒的声音。

    间杂着那个没见到的方子懿闷闷的回应,以及其余几人的幸灾乐祸。

    丛澜突然想到,班上的同学也有练芭蕾的,就顺便问了问黄诗睿。

    “睿睿,你知道哪里有不错的芭蕾舞培训班吗?”丛澜戳了戳同桌。

    黄诗睿想了想:“我有一个朋友在学芭蕾,她妈妈是跳芭蕾舞的。你要联系方式吗?我可以回家问一问。”

    丛澜:“好的呀,那拜托你了。”

    这个听上去挺靠谱,自己妈妈是专业的,给孩子找的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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