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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生与死的门。
听起来很诡秘不是吗?
但欧文知道这帷幔之后绝不是通往死亡的归途。
或者说不只是。
在此之前他见过太多的石拱门帷幔之类的建筑了,而大多时候,这都与外神有关。
谁能知道眼前的这座是通往终极的自由——死亡,而不是外神的口舌。
欧文仔细的打量着拱门。
两侧的石壁上看不见任何如尼文字的存在,就好像只是普通的石头般,而那帷幔轻飘飘的仿佛不是实物。
欧文伸出手,从那帷幔从他的指尖勾连而过。
下一秒仿佛是照相机快闪的画面。
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眼前闪过。
他好像看见了一片荒野。
画面只有一帧,接着又是一副山脊原野小屋的画面。
“这是——”
虽然那画面闪的极快,但欧文还是认出画面之中景色源自哪里。
“哈利——你过来。”思索着,欧文一把将哈利拉了过来。
然后拖着着他的手,让那帷幔触碰到。
“有看见什么奇怪的画面吗?”他急迫的问。
“画面?”哈利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呆呆的回应着,“没有啊,这些帷幔好像不是实体的,我的手直接穿过了呢、”
“没有?”欧文十分意外,随后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
莫非——
再一次,他拉着哈利的手,不过这次他先是施展古代魔法沉入帷幔之中,接着才是用手接触。
这一次果然不同。
他的眼前立刻闪过一副画面。
是霍格沃茨!
但是有些陈旧的霍格沃茨。
正如哈利梦中的那样。
“原来是这样——”灵光乍现,欧文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怎样?”哈利心生疑惑,因为他也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霍格沃茨。
“没什么?”欧文忽然朝着哈利轻笑了声,“我想说,我们可能要进行一场伟大的冒险了。”
“什么冒险?”哈利有些不安。
“死亡。”欧文嘴角上扬。
接着后退一步,抬起手掌,磅礴的古代魔力如同奔流的江河涌入帷幔中。
纯白如沙帷幔宛如水面上的涟漪,阵阵波纹勾勒出风的模样。
“欧文——”邓布利多注意到了欧文的动作。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帷幔。
心中已有了些许思量。
“你有把握吗?”他询问道。
“教授。”欧文微笑着看向邓布利多,“要是我没有把握,上次昏迷就醒不来了。”
他说的正是和二月份和科亚特尔昏迷那件事。
不过有了欧文肯定的回答,老校长依然不放心,他走了过来,牵住了哈利的另一手。
“也许我也该去看看。”他眨着眼睛,“一大把年纪了,保不齐哪天夜里睡觉,清晨就会醒不来,死亡——值得勇敢面对的伟大的冒险呢。”
“您还能再活两百岁呢。”欧文戛然一笑,然后摇了摇头。“教授,你还是费心怎么对付马上就要赶来的巴蒂·克拉奇吧。”
“这可是我的主场!”
仿佛闪耀着银光的长发飘飘起舞。
伴随着年轻人自信而张扬的笑容,就好像初春的风席卷了这深埋于地下的囚牢。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眼前的色彩仿佛更加艳丽了些。
情不自禁的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十分钟!也许更短,反正会很快的。”欧文凝视着邓布利多,空暇的右手朝着他伸出大拇指来。
“是嘛?”邓布利多露出一丝微笑。
恍惚间他看见了另一个少年的影子与欧文重叠。
只是——那位有着一头的淡金色头发。
他有些僵硬的松开了手。
是不舍?还是感慨?他分不清。
总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老了,雏鸟已经不需要他为其遮风避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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