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时的祝平娘将【酸】字写在了脸上,直言自己吃醋了,可她是为了李知白打抱不平,便让徐长安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是随着李知白学了基础,可后来在剑道上的提升的的确确是受温梨之教,这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祝平娘所言温梨喜欢他的话,徐长安也没有往心里去, 毕竟眼前这个前辈着实不是什么正经人。 以及,说一句温师姐喜欢他也没有什么错,毕竟师姐对他的确是极好的,日后自然会报答。 “啧。” 祝平娘看着徐长安一脸坦荡的模样,撇撇嘴。 也就是温梨以往一直是个假小子模样,换个姑娘家试试?这小子不得避嫌避到死? 祝平娘实在不好说什么,因为温梨偏生就是那个性子。 “算了,再怎么说也酸不到温梨头上……哼, 那只狸花都比她更值得让姐姐酸。”祝平娘说着, 还是一脸醋意的说道:“不行,你分明是阿白的学生,便算姐姐我的半个学生,怎么能让温丫头那只……呸,那朵梨花抢去了?姐姐非得让你知道阿白的厉害。” “?”徐长安愣了一下。 “阿白可是玄剑司的老祖宗,她不教你上乘的剑经是因为你的境界还太低,便只让你学了些许基础的运剑术……”祝平娘替李知白说话。 “我知道啊。”徐长安奇怪的看着祝平娘。 他当然知道先生的水准,向来没有任何轻视先生剑术的意思,怎么到了祝平娘口中,默认他就成了“欺师灭祖”之徒了。 与温师姐学两招式剑招,先生也认可的事儿,何至于此。 “我不管,我就是看不惯别的女人压在阿白上头,什么领域都不行,温梨的师父不成,她也不成。” 祝平娘哼了一声, 从纳戒中取出一把通体晶莹的细剑, 说什么都要给徐长安表演一下当年李知白教她的剑经。 身为前辈,和晚辈置气,祝平娘也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了。 徐长安:“……” 说起来,她晚上不要吃饭了吗? 不过…… 徐长安眼眸映霜,目露惊艳。 “剑经……这便是先生之剑吗……” 如果说温梨的剑如同九天罡风般凌冽、如镇江河山岳般厚重,祝平娘所展现出的剑便是无比飘逸,灵动穿行。 此时,正值祝平娘剑随人先,身体翻转之后,全力的挥出一剑,那迅捷的一剑看的徐长安眼花缭乱。 纤细身影自左前方踏出,每一招便是方寸之步,每一步手中之剑便会爆发出阵阵银色光芒。 少了徐长安所挥洒的水汽,蔓延开来的是阴阳黑白之气息。 祝平娘分明没有使用什么灵力,身影却快的看不清面容,如同蝴蝶穿花,掀起漫天剑影,漫天剑影又组成了一套剑舞,剑继续扩大, 气劲漫空飞旋。 “清心明镜照灵蕴, 形分阴阳神空明。” 原来……先生的剑经是这个样子。 徐长安点点头。 若是这样,那先生以往的性子只怕就是这样灵动的性格,估计是年长后才稳重下来。 这样的话难怪…… 难怪她能与云姑娘玩到一处去,毕竟本就不是严肃的性子。 —— 此时,石青君面带面纱,手持一把纯白色雨伞站在岸边,遥望着远处灯火漫天的画舫。 “……” 石青君收回了视线。 低下头,望着雨滴落在水里溅起了连漪,若有所思。 她倒没有偷看的意思,毕竟她难得下山一次,到底是要与桐君说一声的。 因为知晓徐长安在,所以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简单缩小神识范围寻了一下祝桐君。 可……她看见了什么。 桐君,在给公子作剑舞? 石青君这些时日也读了许多书,不复之前高高在上,也知晓了些许夫妻之间的事。 于是,当她第一眼看见祝平娘扭着腰在那儿给徐长安表演剑舞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好一会儿。 祝平娘的剑经在她眼里除了彰显女儿家的身材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不是剑舞是什么? 更别说还是那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站在水边,石青君柳眉蹙起。 她完全没有往指点切磋的方向去想,毕竟徐长安明面上只是个开源境,按照卷宗上对徐长安的描述,即使是这样的剑舞,也不是他能学的。 所以桐君,是在勾引徐公子? 勾引……嗯,应当是吧。 石青君也不确定。 可毕竟桐君是合欢宗的丫头。 石青君不理外事,印象中的合欢宗还是以阴阳双行入道的那个,便觉得似是也正常。 可是即便是石青君,此时站在水边也有些不知该怎么样做。 这时候去打扰徐长安看剑舞是不是不太合适? 说起来,她是因为心中莫名心悸所以下来瞧瞧,不安的源头没有瞧见,反而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如果以前的朝云掌门,只会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或者说……以前的朝云掌门就不会下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