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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来神掌？”托尼魔楞般的念叨着他完全不懂意思的中文，毕竟如来什么的他这个标准美国人还是很少知道的。

    凌城看着走神的托尼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挺有当神棍的潜质的，睁眼说瞎话竟然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这大概就是替老家争光的荣誉感加持吧。

    “这些都是我做的么？”凌城无视了几个正在收敛战友尸体的幸存者踱步而过，看着遍地的残骸疑惑道。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没有精神分裂吧？”托尼苦笑道。

    “别黑我。不过好像我做的的确狠了一点。”凌城白眼道。

    “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杀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忍。”这时路边一个满脸血沫的战士似哭似笑道。

    “你在和我说话？”凌城笑着转头道。

    “原来不是和我说话。”看着那个战士满脸戒备的样子凌城笑了笑。杀人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这个战士话里的意思凌城当然明白，可是凌城现在心情不错不想和他计较。

    狠狠地盯着凌城的背影战士的脸涨的通红，他气凌城的冷血也气自己的懦弱，本来他在战斗中就应该死了，是他的战友推了他一下才让了留了一命，而那位战友被凌城经过的时候顺手杀了，就是那么的随意，甚至他还记得凌城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好像觉得麻烦，他才留了一命。

    所以再次看到凌城，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里好像有根弦突然断了以致于失心疯一样的说出之前那句话。而事实证明他始终没有面对凌城的勇气。

    “我这种懦弱的人本来就不该参军的，这次回去我就要申请退役。“战士颓丧地低头想道。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地上多了一双脚。

    “他又回来了！果然他要杀我。”战士整个人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我不会杀你。”凌城去而复返居高临下地看着战士道。

    “但是我也不想受委屈。”凌城弯腰拿起战士身边的步枪咔擦一声打开了保险。

    战士的身体再次狠狠一颤艰难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黑洞洞的枪口满头的冷汗。

    “要杀就杀吧，你这个恶魔已经毁了我的人生，干脆杀了我一了百了。”战士咬牙道但是轻颤的身体和豆粒大的汗珠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我们有仇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你呢？”凌城认真道。

    “你在羞辱我么？你杀得还少么？”战士破罐子破摔道却被冷冰冰的枪口抵住了额头。

    “好好感受一下，开始的时候你们就是这样拿着枪杀上门的。所以别说我是什么恶魔，我不背这个锅。”凌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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